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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光明钱大统

有人说他到景德镇是自讨苦吃,有人说他的陶瓷绘画是上帝的赞美诗。

有人说他是海明威式的硬汉,有人说他是孤独的行者。

“上帝的灯照在我头上,我借着他的光穿过黑暗。”他自己说。

他,就是画家钱大统。一位著名的“景漂”。虽然自己不愿也不想,但很多人还是有意无意以他为参照系。

 

201312月的一个夜晚,66岁的钱大统正在画室里创作一部以人性和谐为思想主题的作品。深冬,景德镇的夜晚格外寒冷刺骨,让脚和腿有些僵硬,偶尔他会停一下,搓搓冰冷的双手,然后继续在瓷器上挥动画笔,随着上身不停运动,额头上很快就冒出汗水来。如果不是一位朋友到访,这样的夜晚不过又是无数个平常夜晚之一而已。

这位朋友,专程给他带来一个喜讯:

就在不久前结束的“中国人物画十大家”评选活动中,经过媒体投票、专家评议,钱大统当选为“十大家”之一。这次由国内百余家网络主流媒体联合发起的评选盛况空前,文化界、艺术界名流云集。

这位朋友一字一顿地念着评选委员会专家组给出的评语:“(其作品)致力于东西方的美感融合,摆脱了技法局限实现了在不同材质上的自由;主题形象或豪放或细腻,不自觉的精致严密并没有掩盖民族式的情趣和诗意,浓郁厚重的内心情感和刹那的超脱、欢愉,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造就了全新的艺术效果,其大家手笔无需言表……”

看着朋友的兴奋表情,钱大统坐下来安静地倾听着,不愿打断这种分享快乐的兴致。“当选者还有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中国文化艺术协会名誉会长唐润华……”听到这里,他惊讶地站了起来,在画室走了几步,连连说:“不敢当呀,不敢当呀。”随后,他和朋友聊了许久,爽朗的话语和笑声在深夜回荡,让寒冷的画室平添几分温暖。在这个特殊的夜晚,两壶茶水之外,两人又碰了几杯红酒。几十年的风雨和酸甜苦辣就这样一晃而过。

 

好心的“骗局”:推开另一扇艺术之门

唯物论的分析方法,对于钱大统的人生命运同样适用。“人生不由己,而艺术却可以。”钱大统说。

上个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中国无数个家庭和个人的命运同民族发展的坎坷多舛捆绑在了一起。钱大统的母亲受迫害、被流放,自己无法正常读书升学,然后又是全家人一起坐监狱的12年……连接不断的苦难如同层层叠叠的巨石。挣扎、喘息之余,手中的画笔成了活下去的力量——苦难和艺术从来就是孪生兄弟。

“文革”浩劫结束后,钱大统获得了到专门艺术学院进修深造的机会。1980年凭着自己的实力钱大统考入上海油画雕塑学院进修4年,1988年又到日本留学。1995年后,他成为国内焦版画代表性人物,影响波及国内外;2004年,法国政府鉴于其艺术成就及对中法文化交流的贡献,破格授予他法兰西共和国荣誉勋章。这个时期,已经习惯接受荣誉和名声的钱大统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连钱大统本人都未意识到,这种对现状的不满足让自己的艺术人生拐个大弯。

2003年,在美术界已颇有名气的钱大统乘火车到北京去参加一个展览会。同一个软卧厢的乘客自我介绍说,他是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这次受黄山旅游局的邀请为黄山拍电视宣传片。交谈中他看了钱大统的画,不禁大加赞赏,硬是先跟着钱大统在上海下火车,用了三天拍了钱大统的专题 ,然后“记者”也渺无音讯了。

“后来我都忘了这件事,可几年后我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问我是否还记得他,见面后才记起他就是当年火车上相遇的‘记者’。”钱大统说,“记者”解释道,这两年他出了一些事,现在他已皈依佛门,是湖南浏阳一座寺庙的主持。浏阳出了个胡耀邦,当地人很怀念胡耀邦,“记者”邀请钱大统到江西共青城采风,多画几张胡耀邦肖像,有人愿出高价购买。

对于这些话,钱大统似信非信,但胡耀邦当年大力平反冤假错案的事,他是知道的。出于对胡耀邦的尊敬,钱大统到了江西。从共青城回来时,“记者”的朋友们把他接到景德镇。“这时我才明白,他们兜了一个大圈,就是要在景德镇包装我,让我同他们一起做瓷器。”

就这样,钱大统在景德镇落脚了。除了盛情难却,更为主要的看到另一扇艺术之门后面的美丽缤纷。青花瓷那微青莹澈的釉质、鲜丽沉着的色料,那种素净庄雅具有无与伦比的古典美;瓷画丰富多变的色调,釉下画面永不褪色、永不脱落、即使埋在地下千年也不变色的神奇特性,使得作品能永传后世。这是一个底蕴深厚的艺术领域,也是一个迫切需要融合创新发展的世界。

“陶瓷绘画,大有可为!”钱大统激动地对身边朋友说,仿佛又回到青年时代。

 

老鸦滩:那个爱较劲的倔老头

老鸦滩是景德镇市区边的一个地名,是陶瓷手工艺一个聚集区。周围几个村子里散布着近百家烧瓷板的作坊,承担着景德镇绝大部分瓷板的需求。2007年,钱大统在老鸦滩村一个僻静的弄堂里找到一处工作室。这里狭窄的路面弯弯绕饶坑坑洼洼,垃圾成堆苍蝇成群,周围民房混杂错落,不时听见狗咬鸡叫,经常闻到呛鼻的辣椒炒菜味。

有从上海来的朋友看后,说这里简直没法待,可钱大统却觉得“这很生活”。有的朋友好心劝他:你已经有成就了,这么大岁数再搞一个新东西,搞不好会摔大跟头的!钱大统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较上了劲。钱大统当然知道,但他更清楚,艺术都是相通的,凭着自己几十年来练就的素描基本功,凭着自己得心应手的焦版画、油画雕塑技法,通过对青花绘画技术的钻研,他有信心在陶瓷绘画领域闯出一片天地。

钱大统在老鸦滩扎下了根,和镇巴佬们交朋友。他四处打听拜访能工巧匠,恭恭敬敬地向青花艺人学习青花绘技,如饥似渴地阅读青花专业书籍,夜以继日地在坯上挥毫画画。那股子投入和认真,让很多人记忆犹新。

窑主一开始对钱大统有些不耐烦,“他老问这问那,脾气倔,还爱刨根问底,要知道窑口有窑口的讲究,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随着交往频繁,两人共同话题也越来越深入,窑主开始喜欢上这个上海老头,相互探讨釉料、材质方面的心得,成了好朋友。

2011年,钱大统被景德镇市政府评选为“景德镇十大陶瓷杰出人物”。景德镇诸多大师纷纷给予高度评价——

“成功地将现代西方绘画技法与传统陶瓷釉下彩艺术相融合,给景德镇陶瓷艺术带来一股清新之风。他的釉下西画横空出世,突破了景德镇的传统工艺和技法,在藏龙卧虎、大师林立的瓷都景德镇独树一帜。”

“结构、造型等,渗入了西画元素,完全不同于以往传统青花技法,色彩浓淡的感觉把握脱胎自焦版画和油画经验,烧成后别具情调和风味,给人带来更为立体化的视觉体验,富有饱满力和张力。”

“大统先生的陶瓷艺术成就,一定会在景德镇陶瓷艺术历史上写下浓重一笔。他是一位把釉下彩西画陶瓷艺术做到极致的艺术家。”

“大统先生的作品是中西结合的陶瓷艺术精品”

……

在老鸦滩,大大小小的艺术家随处可见。可这个外来户这么快就出名还是让村民们热烈议论了一阵子。接下来的一件事,让他们更为吃惊。

2013年初夏,大统先生在老鸦滩搬入一个新的工作室,工作室外被一大片一米多高的垃圾堆包围着。据说这个垃圾堆一直没人管。 “结果这个上海人较起真来,找村里,找镇里,要个说法,”一位村民说,最后这个倔老头竟直接把电话打到市长那里去,问题很快得到圆满解决。——这就是真实的钱大统,爽快、果敢、不妥协不服输。难怪有人说他是“倔老头”。

钱大统说,自己的个性及对世界的看法,主要来自母亲的影响,“我相信,爱和光明是救赎的正道。”他曾专门创作釉下彩西画瓷板《母亲》,以表达对母亲的深深敬爱。青料的明暗不同色调勾勒出饱经世事沧桑,穿针引线的专注平静神态折射出母亲的贤淑和慈祥,浓浓的母爱之情在作品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栖身景德镇几年中,钱大统创作了众多表现人性,诉求美好愿望的作品。在力作《史泰龙》里,人物蓬乱有力的头发、专注冷峻的双眸、紧绷寒酷的脸庞、紧紧抿住的嘴唇,以及以黑色和灰色为基调而放射出的无所畏惧而又悲悯的目光,刻画出了一个理性野性俱存、勇敢反抗命运而又孤独忧伤的战士的形象。釉下西画《母亲》、《母子情深》、《祥和》、《小女孩》、《男子人体》等作品,则具有沉静温柔而富有动感的打击力量;他的青花釉下五彩《贺喜》、《欢乐颂》、《欢歌笑语》、《锦翅翻飞》、《天韵》等作品,把熔点不同的高温色调和谐地搭配在一个画面中,很好地表现了祖国各族人民和谐安康、歌舞升平的幸福生活。

 

心中有根,到哪里都开花

2013年,4月,黄浦江畔春光明媚。应上海市委市政府邀请,“瓷艺绝伦——钱大统陶瓷艺术精品展”的成功举办。为期一周的展览引起艺术界、评论界、舆论界和社会大众的广泛关注,收费门票一再加印,产生轰动性影响。钱大统,这个当年蜚声上海滩的画家,再次成为文艺话题中心。

一段出自中新社对这次展览评论报道,随后被众多媒体转载引用。“此次展览是钱大统老师经典陶瓷艺术作品在上海的首次集中展示。展览精选了钱大统几十件艺术陶瓷精品,器型丰富、题材广泛,有瓷板、瓷瓶,有釉下高温西洋人物、釉下青花、釉下青花五彩等等,展现了作者驾驭事物瞬间细微变化的高超水平和深层次的文化底蕴,创造出了新的色彩韵味和视觉体验,充分呈现了海派艺术和民族传统工美思想融合的方向和可能,以及探索和实践给予中国陶瓷艺术所带来的冲击和变革性影响。评论界认为,钱大统的努力震撼和颠覆了传统创作观念,呈现了新的艺术途径的可能性和文化价值方向,具有强烈启示意义。”

钱大统回忆说,自己也没想到此次展览有如此大影响。更重要的是这次个展,改变了不少人对陶瓷艺术的看法。在非陶瓷生产区,人们对陶瓷艺术基本陌生,一提起陶瓷,很多人还下意识地把它看成是一门工艺,把从艺者看成“工匠”。在这次展出中,钱大统以自己的创作向世人证明:陶瓷艺术是一门高超的艺术!

“没想到釉下彩绘能达到如此高的水平,太不可思议了!”上海油画雕塑院院长陈古魁激动地说,以前只听说大统先生画瓷器,没看到过他的作品,“许多人都说陶瓷是工艺,你的作品哪里是工艺,完全是艺术。”

国资委中国人才库、中国专业人才考评专家委员会主任刘琅特地从北京赶来上海参加开幕揭牌仪式。并根据钱大统在焦版画和陶瓷绘画艺术的卓越成就颁发给钱大统《中国焦版画绘画艺术大师》、《中国陶瓷绘画艺术大师》荣誉证书;聘请钱大统为“中国专业人才考评专家委员会委员”并颁发聘书。

展览成功闭幕后不久,在一场文化沙龙聚会中,面对在座的故朋新友,回想起艺术道路的种种过往,钱大统的心潮再也难以平复,他即兴诵读了诗人梁南《在哪里我都开花》中的片段.

 

苦涩而优雅的诗歌,随着疲惫沙哑的嗓音沉进众人心里,大家默然。当他诵读完毕,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掌声,包含着理解和钦佩,也包含着对历经磨难而顽强不挠追求精神的最大尊敬。

钱大统说,他和许多走过坎坷岁月的人一样喜欢苦难诗人梁南。纯洁的情操,宽广的胸襟,实现美好愿望的坚定信念,使梁南的诗格外真挚感人。每次读到这首诗歌,都“心有戚戚焉”。因为不苦涩不足以表达生命的艰辛;不优雅不足以表现人性的高贵。

钱大统的艺术起点,一开始就注定有苦难相伴,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伴随着他的青少年时代。因去世父亲的历史问题,全家注定命运多舛,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的母亲。母亲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贤淑能干,是我国中文打字机活字字盘表发明人,解放后是上海市工商联负责人之一。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被无辜打成“反革命”,押送到青海劳动改造。在劳改农场,发明创造成功了自动化纽扣成型机,在青海技术革新成果展览会上获得特等奖,并因此立功而提前释放。回到上海后,才知道自己仍然戴着“反革命”的帽子。自此后,青白眼、讥讽和嘲弄、见利忘义者的陷害、甚至亲友的背叛,种种人性的堕落和阴暗都让敏感而孤独的钱大统坚强起来。

“文革”爆发前,上海常举行不同性质的美术展览。一到星期天和节假日,钱大统会背着一壶水,揣着一个大馒头,拿着一把小折椅,夹着一块小画板去展馆,每次开门他第一个进去,一直到工作人员催促才最后一个离开。在展馆里,他所做的就是一件事:临摹,对展品进行认真细致的临摹;他的所有思绪,都沉浸在艺术的海洋之中。这个时期,他接受了著名美术家颜文梁、哈定的影响。小学、中学时作品得到一些专业人士的肯定,有的画还被送到法国去展览并获奖。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打砸抢、抄家……全家五人的生活陷入极度困境之中。17岁的钱大统决定以自己的“一技之长”撑起这个家。被抄家的第二天,他向朋友借了1块钱和一辆自行车,又用借来的钱买了纸笔,背着画夹骑车跑到郊区,每个村庄挨家挨户地问:要不要给你画张像?终于,当他在植物园碰到一个钢铁工人模样的人时,那人问他“画得象不象?”钱大统赶紧回答说:“保证象,不象不要钱。”于是,钱大统给“钢铁工人”的母亲画了2张肖像,挣到86角钱,这成了全家的救命钱。

回家后,钱大统先还了朋友1元钱,用4块多钱买了50斤籼米,剩下的钱全给了母亲。“当时母亲以为这钱来路不明,沉下脸责备我。当我把实情告诉她后,母亲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们相拥着抱头痛哭起来。”钱大统说。

1968年,19岁的钱大统和母亲、哥哥一起被关进监狱,直至31岁时平反释放。即使命运在如此重压之下,他如同一棵倔强的小草,依然尽力用画笔寻找生命的欢歌。插秧、收割水稻,挑大粪、扛大包……沉重的体力劳动之余,钱大统不顾会挨批斗偷偷在草纸上、在沙地上、在泥地上绘画,还给众多狱友画肖像……

钱大统一家信奉耶稣基督。他和全家人一起依靠信仰度过了近30年的残酷岁月。“他的灯照在我头上,我借着他的光行过黑暗。”每当回忆起过往磨难,钱大统认为这都是上帝对全家人生命的祝福,“神藉着困苦救拔困苦人,趁他们受欺压,开通他们的耳朵”,“他让我们看到爱和光明。”1976年后,中国大地开始了文明民主、改革开放的新时代,1979年平反后钱大统凭借天分和努力,终有所成。从焦版画艺术大师到陶瓷绘画艺术大师,在两个不同艺术门类都登上高峰。有评论说:“无论采用什么表现形式和物象,(钱大统)都使人看到永恒性价值的表达——亲情、无私的爱、纯真、光明的力量等等。”

信仰的力量果不虚然。它在钱大统心中默默生根,无论遇到何许境地,心灵都能开出绚烂的花朵来。曾有一些文章披露过钱大统所遭受过的不幸。有人说,人的苦难值得尊重,但比苦难本身更要紧的是苦难结晶物的品相、质地。以这个标准衡量,年近七旬的钱大统是个好艺术家,也是一条硬汉子。

 

与星相伴,一路前行

一个人的成功,往往集中在专业的某一两个点上。钱大统不但艺术专业跨度大,成功点也很多。除了陶瓷人物肖像画及釉下西画动物,青花、青花五彩等都是对传统的丰富和发展。画家背后付出的艰辛常人难以想象,艺术跨越带来的风险压力常人也难以想象。

焦版画艺术大师钱大统成为“景漂”后,多次得到上海、北京的圈中熟人关心:别受那个罪了,守着现成的不更好?这倒是经验之谈。在某一个门类成功的艺术家,挑战全新的行当,形式上的障碍倒在其次,创作灵感的更新、情绪和行为的重新体验、已有美感模式的颠覆打碎,都使人备受煎熬折磨,并且不一定能获得好结果。这些,钱大统不是没想过。“为艺术而经受痛苦是值得的,”他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人生总需要改变。”

20136月,钱大统在接受《景德镇日报》和《陶瓷收藏》杂志联合专访时说,“作为艺术家的奋斗应该是没有尽头的,成功也是没有尽头的。”实际上,他更希望人们尤其是艺术同行关注自己新的尝试和探索。目前他对釉里红、颜色釉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对釉上彩人物画和动物画进行了认真大胆的创作实践,也开始了对陶瓷粉彩和综合装饰艺术的探索。他还在研究陶瓷雕塑。他企望在艺术的海洋里搏击风浪,他期望在艺术高峰的攀登上享受更多人生快乐。

钱大统曾多次对外界吐露心声。

“我能在艺术上有所建树,离不开改革开放政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钱大统坦言,“时代给了我真实丰富的生命体验,给了我条件和可能。”

“近三十年来,是我国文艺发展的黄金时期。自己能遇到这个时代,实乃三生有幸。我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更好地回报社会。”

言行合一。钱大统在汶川、玉树地震时都曾义卖捐款,他曾多次给残疾人、孤儿院、给浮梁县贫困学生捐款资助。“我还准备在景德镇开办一个素描培训班,免费培训一些热爱美术的贫困孩子和年青的有需要的陶瓷工作者”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他希望,在全国人民不懈追求中国梦的征程中,有更多的人能实现自己美好的梦想。

在景德镇,钱大统这位老年“景漂”已成为羽毛球爱好者。羽毛球运动治好了他的病并强壮了他的体魄。他赞助的景德镇市“飞翔羽毛球俱乐部”在全市比赛中冲进前三强,让人刮目。他还是位好歌手,闲暇之余约些老少朋友进行“PK”,他的歌声深情,音质动人。除了圣诞之夜必备曲目《给上帝的赞美诗》外,还喜欢唱歌曲《星》。

2014年春节,朋友们再次聚会。钱大统说,自费到日本留学的时候,曾度过一段艰苦岁月,一边打工一边求学,孤悬海外,举目无亲,有时一天只能休息三四个小时,自己就是在那时学会《星》这首歌。它同诗歌《到哪里我都开花》一样,开阔、通透、富有力量,有种沧桑的优雅,能激起内心共鸣,鼓舞自己前行。说到此处,他情不自禁唱了起来

他的歌声,沉实嘹亮,如同存放多年的醇厚美酒,久久让人陶醉。

 

2014319

后记:本文参考了冯林华、邓晔、赵晖诸先生的文章,特在此说明并致谢!